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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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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節

竟愛的是誰呢?

沒過多久汪姑娘就被她喝高了的爹爹提前帶回了家,她前腳剛走,就見窗邊簾子一動,閃出一個人來,一雙桃花眼賊亮亮的看著我,伸展雙臂沖我呼喚道:“妹妹!”

“風淺!”

正當我倆歡快的奔向對方懷抱之時,就見面前一個人影閃過,牢牢的擋在我面前。我心虛的看著上官斐挺拔的背影,暗暗咋舌,這人是啥時候來的?

風淺卻沒覺絲毫異樣,一氣呵成的抱住上官斐又哭又叫,嘴裏還嚷嚷著什麽“妹妹我想死你啦!”徒留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風淺“嘿嘿”笑著摸了摸那人的背,驚奇的道:“哇哇哇!怎麽才幾個月不見,你就長這麽大只了?太子府的夥食也太好了!”

我看著風淺眉眼如絲嬌媚的模樣心知他是喝多了,被他緊緊抱住的上官斐僵硬的回頭瞪我一眼,揮手甩開了風淺。

風淺卻像個泥鰍一般又撲回他的懷裏亂扭,邊扭邊戳著他的胸口道:“哎呀,妹妹你好討厭了啦,對人家這麽兇?咦……”風淺頓了下,伸手緩慢的在那人胸口左摸摸右摸摸,抖著音道:“妹妹……你怎生瘦的這般厲害?把胸都給瘦沒了……”

上官斐一臉吃了蒼蠅似的表情,看那架勢大有一巴掌拍死風淺的沖動。

我在一旁笑的只差在地上打滾,那邊兒只見上官斐亮起一個利落的手刀,風淺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我這下可笑不出來了,上官斐幾步跨到我跟前,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瞧,挑眉道:“很好笑,嗯?”

我低了頭猛搖:“不好笑不好笑!”

他冷哼一聲:“為什麽不敢看我?”說罷跟個流氓似的挑起了我的下巴,我這一瞅他的臉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俯身含了我的唇重重一咬,暧昧道:“再笑爺就在這辦了你!”

我先是一陣沈默,隨後囂張的繼續“哈哈”一番:“夫君~我~有~身~孕~哦~”

上官斐陰險的一笑:“爺有的是辦法治你!”說罷湊過來連啃帶摸折騰的我站都站不住,我逮了空隙連忙告饒,上官斐氣息紊亂的指著倒地不起的風淺問道:“這是誰?”

“這是我的好姐妹風淺啊~”我蹲到風淺身前戳了戳他:“夫君,你方才沒下狠手吧?”

上官斐把我拽回他身邊,伸腳踢了踢風淺的下.身:“為夫還沒眼瞎到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我指了風淺誠懇的問道:“夫君,你剛才可有一刻曾覺得他……像個男人?”

上官斐誠懇的搖了搖頭。

我執了他的手真誠道:“這不就結啦~夫君切莫多想。”

上官斐瞪了風淺一眼,又擡手敲了下我的頭:“那你們也不能這般親密,若我沒在這,他豈不是要對你又摸又抱?還敢……還敢襲胸!嫌你胸小!?”

我安撫的抱抱他:“夫君啊,他方才那是喝醉了,平時不會這樣的,風淺從前對我極好,你們要好好相處哦~”

上官斐還在鬧脾氣,扭了頭不肯看我:“呵,我為何要同他好好相處?他醒了之後就可以走了。”

我用此生最最肉麻惡心的聲音叫了聲“夫君~”,上官斐抖了一抖,面色糾結的看我一眼。

我拽了他的手撒嬌道:“人~家~想~讓~他~留~在~府~裏~謀~個~閑~職~,你~不~會~反~對~吧?”

上官斐自是不肯,我連啃帶摸的將方才他使過的招式全數還了回去,最後用手好好“招待”了他一番,上官斐這才勉強同意風淺留了下來。

我心滿意足的睡了一覺,第二日早早跑去探望風淺,風淺歪著脖子頂著黑眼圈沖我疲憊的一笑:“妹妹,你來了~”說話間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這是怎麽了?怎麽一覺醒來脖子也疼腰也疼?”語罷突然面色蒼白的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一番,瞪圓了眼睛看著我道:“我我我……沒幹壞事吧?”

我笑瞇瞇的拉了他坐下,便給他揉了揉脖頸便愉悅道:“沒有沒有,你昨晚只是喝多了,不小心磕到了腦袋。”

風淺宿醉還未清醒,呆呆的“哦”了一聲,隨即笑道:“妹妹,我昨晚夢見你了哦,夢見妹妹長得比我都高,卻兇悍了許多,對我一點都不親熱,哼~”

我勉強止住笑意:“唔……這大抵不是個美夢。”隨即扯開話題道:“風淺,你可願意到太子府來謀個一官半職?”

風淺兩眼放光的蹦了起來:“願意願意!嘶……”他這一動彈又扯到了脖子上的傷,我連忙將他按了回去,開始暢想以後不再豐富多彩的美好生活!

然而對於風淺來說生活一點都不美好,三天後上官斐牽了一條小狗遞與風淺,笑的情真意切:“夫人的姐妹就是我的姐妹,阿斐不敢安排太重的活計,如此便請‘風姑娘’看家護院小心巡邏吧。”

作者有話要說:從此上官斐和風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happy ending~

離別

因著那句“風姑娘”,風淺和上官斐算是徹底結下了梁子,他暗裏恨得咬牙切齒,面上卻做的滴水不漏,除了故意在上官斐面前同我親近一些氣氣某人也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兒,坦然的擔負起了巡護太子府的職責。

我時常趁上官斐不在時跑去找風淺聊聊天嘮嘮嗑遛遛狗,日子過的很是圓滿。上官斐雖有不滿卻礙著我肚子裏的娃娃沒有強烈反對,直到發生了那件事。

那一日我同上官斐在府裏散步,溜達到院墻邊兒時正瞅見風淺在給那只小狗餵吃的,面色和善又慈祥的邊撫摸它的腦袋邊溫柔道:“‘阿斐’多吃些哈,快快長大!”

上官斐掙開我的手居高臨下的立於風淺跟前,指著那只無辜的狗道:“你給它起名叫阿斐?”

風淺神態自若的眨了眨眼:“殿下,我怎麽敢用您的字兒呢?我這狗啊,是土匪的匪!”

那一日可真真是上演了一出好戲,雙方就“娘娘腔”問題和“怎樣才算大丈夫”問題進行了激勵的辯論,直到我謊稱身體不適才堪堪結束,自此但凡風淺和上官斐碰頭定要鬥個雞飛狗跳,讓我每日都過的十分充實。

日子過的飛快,轉眼又是一年盛夏,八月初時流蒼南邊兒接連下了半個月暴雨,多處河壩決堤,淹沒了數不清的村莊田地,民不聊生,一方勢力趁機起事占了一處城鎮妄圖自立為王。

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天災人禍的夾擊之下終於將已過半百之年的陛下累得嘔出一口血,自此身體大不如前。

上官斐越發忙了起來,飯都不在府裏吃,每日天還沒亮就匆匆出去,直到月上中梢才堪堪回到府裏。

那是我們唯一能見到面的時候,他撿些輕松的話題同我聊聊,慢慢摸著我日漸隆起的肚子哄我入睡。

直到有一次我半夜醒來見他還在案前忙碌,眉頭深深皺在一起,在燭火的映照下更顯得深沈嚴肅,那是我從未見識過的、屬於另一個世界的上官斐。

他將我保護的很好,只肯讓我長樂無憂,不願讓我為他分擔半點憂愁,可我還是隱約知道事態的發展不容樂觀,聽聞南邊的起義勢力發展迅猛,據說是受了隔壁姜國的指使。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一點,再乖一點,好好養胎,不叫上官斐分半點心。

那一日上官斐難得回來的早,同我吃了兩個月來第一頓晚飯。我看著他明顯消瘦的面頰有些想哭,掩飾著低了頭猛往嘴裏扒飯,上官斐也難得沈默,只不斷往我碗裏夾菜,等我吃的差不多擡起頭時,就見他托了下巴沖著我笑。

那是我可以牢記一輩子的笑容,他看著我的眼神深邃繾綣,滿滿的情思像是要溢出來一般,眉目俊朗好看的讓我連呼吸都小心起來。

他伸手拭了拭我的嘴角,笑意更深:“見夫人這般能吃我就放心了。”

我看著他面前幾乎未動的飯碗,勉強笑了下:“不會是我的吃相太過難看,夫君看著我就飽了吧?”

他笑得無奈:“夫人又說傻話,這世上哪還有比夫人還要好看的姑娘?”

我方才還照過鏡子,鏡子裏的人圓潤的五官都走了樣,一點兒都挨不上“美人”的邊兒,可他眼神誠懇表情真摯,讓你明知那是假話,卻還願意相信他。

我撲過去吻了他的唇,這日的上官斐讓我隱隱心疼,又有些不好的預感,他這般樣子,就像是在同我告別。

直到門外響起打更的聲響,上官斐才如夢初醒的松開我,擦了擦我的臉道:“怎麽哭了?”

我抓著他的衣襟不肯松手,吸了吸鼻子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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